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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亡》《小說月報》第20卷第1期,上海開明書店1929年10月初版
《家》上海開明書店1933年5月初版
《春》上海開明書店1938年8月版
《秋》上海開明書店1940年9月初版
《復仇集》上海新中國書局1931年8月初版、《光明集》上海新中國書局1932年12月版
《電椅集》上海新中國書局1933年2月初版、《抹布集》北京星云堂書店1933年4月初版
《將軍集》上海生活書店1934年8月初版、《沉默集》上海生活書店1934年10月初版
《神·鬼·人》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1935年12月版、《淪落集》上海商務印書館1936年3月初版
《發的故事》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1937年2月版、《長生塔》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1937年3月初版
《小人小事》成都文化生活出版社1943年6月初版
《海行》、《旅途隨筆》、《巴金自傳》、《點滴》
《生之懺悔》、《憶》、《短簡》、《控訴》
《夢與醉》、《旅途通訊》、《感想》、《黑土》
《無題》、《龍·虎·狗》、《廢園外》、《旅途雜記》
《懷念》、《靜夜的悲劇》、《納粹殺人工廠——奧斯威辛》
《薇娜》上海開明書店1928年6月初月初版
《為了知識與自由的緣故》上海新宇宙書店1929年10月初版
《骷髏的跳舞》上海開明書店1930年版
《丹東之死》上海開明書店1930年7月版、《草原故事》上海馬來亞書店1931年4月初版
《秋天里的春天》上海開明書店1932年10月初版、《過客之花》上海開明書店1933年6月初版
《門檻》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1936年5月初版、《叛逆者之歌》平社出版部初版本
1904年11月25日,出生于四川成都。
1920年,考入成都外語專門學校。讀書期間,在“五四’新潮思想影響下,加入進步青年組織“均社”。
1923年,離成都去上海、南京求學。
1925年,8月,畢業于南京東南大學附中,準備報考北京大學,因病于上海休養。9月,參加發起無政府主義組織上海民眾社并出版《民眾》半月刊。本時期翻譯克魯泡特金的一些著作。
1927年1月,赴法國巴黎求學。在法期間,一方面大量閱讀西方哲學和文學作品;另一方面,時時關心著中國,開始寫作《滅亡》。
1928年12月,回上海。從事文學編輯與創作。
1933年,任《文學季刊》編委
1934年,赴日本旅行。
1935年,8月,從日本回國。主持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編務,主編《文化生活叢刊》、《文學叢刊》、《文學生活小叢刊》等。
1937年,抗戰全面爆發任《救亡日報》編委,與茅盾共同主編《吶喊》(后改名《烽火》)雜志。
1938年,2月,寫完《春》。3月,參加文協,被選為理事。
1940年七月始,輾轉于昆明、重慶、成都、桂林、貴陽等地,從事抗日文化宣傳活動。
1944年5月,與蕭珊在貴陽花溪結婚。
1945年,于重慶作《第四病室》。11月返回上海。
1949年7月,參加第一次文代會,當選為文聯委員。
1950年后任平明出版社總編輯,上海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副主席,中國作家協會上海分會主席。
1950年,7月,當選為上海文聯副主席。11月,他參加了華沙第二次世界保衛和平大會。后又五次訪問前蘇聯。
1957年7月,任《收獲》主編。同年始編《巴金文集》14卷本,至1961年編定后出版。
1966年8月,中國作協上海分會貼出攻擊巴金的大字報,不久巴金即遭批判,被關進“牛棚”。1967年5月,《人民日報》發表署名文章,巴金被點名批判。隨后在上海奉賢縣“五七干校”勞動兩年半。
1972年,妻子蕭珊病逝。
1977年,任1983年中國作家協會主席。
1983年任中國政協副主席,中國作家協會主席。2003年3月在中國政協十屆一次會議上當選為第十屆全國政協副主席。
1984年5月,作為世界七大文化名人之一,應邀參加了在日本東京召開的第四十七屆國際筆會大會。
20世紀80年代中期以后出版了《隨想錄》之《病中集》、《無題集》等作品。
90年代后出版隨筆集《再思錄》,編輯出版了《巴金全集》(二十六卷)等。
2003年11月,中國國務院授予巴金“人民作家”稱號。
2005年10月17日在上海逝世,享年101歲。
巴金的長篇小說以描寫家庭生活為主,并且帶有強烈的自傳性。他的短篇小說則題材多樣,涉及范圍相當之廣。在巴金的作品中,家即社會,家庭是構成社會機體的細胞,家庭生活是社會生活的縮影。巴金的創作實踐表明,他最喜歡通過描寫家庭生活情景來反映社會生活的狀況及其發展變化。其中尤以他的《激流三部曲》和《寒夜》為著。
巴金的語言風格特征明顯,總體來說他的語言是熱烈、明快、樸素的,然而就情感對語言的影響,又可分為前后兩期來看待。前期以青春激情的抒情語言風格著稱,感染性極強,故而巴金前期以《家》為代表的小說受到青年人的熱烈追捧;而以小說《憩園》為節點的后期作品語言則開始由熱轉冷,筆調變得深沉、悲哀和憂郁,到了《寒夜》則將這種悲劇式的語言藝術提煉到了巔峰狀態。
巴金文學思想的核心為:真與善。這兩點之間,“真”是巴金文學思想的生命,是核心,“善”是巴金文學思想的基點,是價值。巴金文學思想中的善是人的絕對自由追求的價值觀,這主要得益于他早期所接觸的無政府主義思想。無政府主義思想提倡個體之間的自助關系,關注個體的自由和平等。
幼年多病的巴金從來沒有讀過大學。14歲時,他好不容易得到祖父同意進入英語補習學校念書,剛剛一個月,就因病輟學。1925年,他到北京準備考北京大學,但是體檢時發現患有肺病,無奈與北大失之交臂。因此在巴金的作品中,常常有主人公患肺病或其他疾病的描寫,并且因患病而發生情緒、思想的變化,《滅亡》中的杜大心等就是如此。寫《滅亡》時正是巴金治療肺病與休養的關鍵時期,主人公杜大心也就因患有肺病而萌生暗殺軍閥以解脫痛苦的念頭。
1936年,巴金以《家》而成為青年之心中偶像,追求他的人很多。有一個女高中生給他寫的信最多,他們通信達半年之久,卻從未見面。最后,還是女孩在信中提出:“筆談如此和諧,為什么就不能面談呢?”女孩主動寄了張照片給巴金,然后他們約在一家咖啡館見面。經過8年的戀愛長跑,年屆不惑的巴金與這個名叫蕭珊的女孩結為連理。比巴金小13歲的蕭珊是第一個也是惟一一個讓巴金動情的女人。
巴金愛書,在文化圈內是出了名的。1949年上海解放前夕,巴金一家生活已很拮據了,但是省吃儉用,他還是要買書。一天,一向依著他的蕭珊實在忍不住對他說:“家里已經沒有什么錢了。”不知道家里到底有沒有錢,日子能不能過下去的巴金說道:“錢,就是用來買書的。都不買書,寫書人怎么活法?”第二天,他又帶著孩子們去逛書店了。
巴金雖聞名海內外,但“巴金”兩字的由來卻不是每個人都知道的,而且經常被人誤解來源,猜測這兩個字來自于巴枯寧和克魯泡特金,其實不然。巴金在1957年9月27日致前蘇聯作家彼得羅夫的信中對自己的名字作了注解:“一九二八年八月我寫好《滅亡》要在原稿上署名,我想找兩個筆畫較少的字。我當時正在翻譯克魯泡特金的《倫理學》,我看到了‘金’字,就在稿本上寫下來。在這時候我得到了一個朋友自殺的消息,這個朋友姓巴,我和他在法國Cha-teau-Thierry同住了一個不長的時期。他就是我在《死去的太陽》序文中所說的‘我的一個朋友又在項熱投水自殺’的那個中國留學生。我們并不是知己朋友,但是在外國,人多么重視友情。我當時想到他,我就在‘金’字上面加了一個‘巴’字。從此‘巴金’就成了我的名字。”
1982年意大利“但丁國際獎”
1983年法國“榮譽軍團勛章”
1984年香港中文大學榮譽文學博士學位
1984年5月,作為世界七大文化名人之一,應邀參加了在日本東京召開的第四十七屆國際筆會大會。
1985年美國文學藝術研究院外國名譽院士稱號
1990年前蘇聯“人民友誼勛章”、日本福岡“亞洲文化獎特別獎”
1993年亞洲華文作家文藝基金會“資深作家敬慰獎”
1998年上海文學藝術獎杰出貢獻獎
2003年11月,國務院授予巴金“人民作家”稱號。
巴金成都故居坐落于四川省成都正通順街98號,是一所深宅大院,又稱李家院子。1904 年巴金出生在這里。除有兩年隨父親去廣元縣外,巴金在這里居住到十九歲,在此度過了他的少年和青年時代,1923年春天,巴金離開這里去南京讀書。這座故居是小說《家》中高公館的原型。1971年因故成都故居被拆除。2013年。成都市政府在原址設立“巴金故居原址”供旅游人士參觀。
上海武康路113號是巴金在上海最后的寓所,也是巴金先生在上海定居住得最長久的地方,這座小樓始建于1923年,曾為蘇聯商務代表處,從1955年起,巴金和女兒李小林一家就住在這幢三層小洋樓里,庭院里種滿了白玉蘭,巴金在此樓居住了40多年。
巴金同志是中國共產黨的親密朋友、著名的無黨派愛國民主人士。幾十年來,他與中國共產黨肝膽相照、風雨同舟。民主革命時期,他積極參加進步社會活動。“九一八”事變后,他熱情投身抗日救亡運動,抗戰全面爆發后任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協會理事。皖南事變后,他參加簽名反對國民黨獨裁統治。他積極擁護毛澤東主席提出的建立聯合政府的主張。作為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的代表,參與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的偉大歷史過程。新中國成立后,他擁護中國共產黨的領導,擁護社會主義,為新中國的文學事業作出了重大的貢獻。
巴金同志的一生,是不斷追求真理、追求進步的一生,是對國家和人民忠心耿耿、為文學事業奮斗不息的一生。他秉性耿直,識大體、顧大局。他生活樸素,平易近人。他把整個身心交給了人民,贏得了人民的愛戴和尊敬。巴金同志的愛國情操和高尚品德以及他為我國現當代文學事業所作出的杰出貢獻,永遠值得我們尊敬和懷念。
冰心:“一位最可愛可佩的作家”“為什么我把可愛放在可佩的前頭?因為我愛他就像愛我自己的親弟弟們一樣……他的可佩之處,就是他為人的‘真誠’……文藻和我又都認為他最可佩之處,就是他對戀愛和婚姻的態度上的嚴肅和專一。總之,他是一個愛人類,愛國家,愛人民,一生追求光明的人,不是為寫作而寫作的作家。”
蕭乾:“巴金的偉大,在于敢否定自己。”
魯迅:“巴金是一個有熱情的有進步思想的作家,在屈指可數的好作家之列的作家。”
沈從文:“一件是太偏愛讀法國革命史,一件是你太容易受身邊一點現象耗費感情。前者增加你的迷信,后者增加你的痛苦……你感情太熱,理性與感情對立時,卻被感情常常占了勝利……”
曹禺:“我懷念北平的三道門,你住的簡陋的房子。那時,我僅僅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無名大學生,是你在那里讀了《雷雨》的稿件,放在抽屜里近一年的稿子,是你看見這個青年還有可為,促使發表了這個劇本。你把我介紹進了文藝界,以后每部稿子,都由你看稿、發表,這件事我說了多少遍,然而我說不完,還要說。因為識馬不容易,識人更難。”
舒乙:“他說,人活著,說的和做的要一致,這是達不到的,達不到也要這樣做,這個社會才能變得光明。”
金庸:“巴金是中國偉大的作家。”